( 原创声明: 本文根据资料改编创作;部分对话是根据案件内容延伸,含有虚构创作部分,因涉及隐私人名为化名,图片仅用叙事呈现;本文旨在宣扬人间正义、杜绝犯罪发生!东营日报《16年山东一母亲将月嫂杀害》)
“小月儿,快下来!你爸又要发酒疯了!”
虞曦月的心猛地一紧,她抱紧树干,透过斑驳的树影,望向那座熟悉的土坯房。
屋内父亲醉醺醺的骂声传来:“赔钱货!早知该把你卖给宋瘸子换酒钱!”
那是1992年的春天,一个对虞曦月异常残酷的季节。
她手中紧攥着全县统考第一的成绩单,那份荣耀,在她家中却显得如此格格不入。
为了争取上学的机会,她在县教育局门前跪了三天三夜,膝盖早已麻木,但心中的信念却愈发坚定。
老局长坐在办公桌后,搪瓷缸子重重磕在桌上,发出沉闷的响声:“女娃娃考什么学?家里条件不好,还不如早点嫁人。”
虞曦月的眼中闪过一丝倔强,她掏出那本皱巴巴的《平凡的世界》,扉页上路遥的签名在阳光下熠熠生辉。
“我背得下整本书,您随便考。”
时光荏苒,转眼间十年已过。
当虞曦月在山东大学图书馆的古籍修复室里,再次遇到那个清瘦的身影时,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熟悉感。
尹文斌,那个抱着一摞外文期刊,手指被化学试剂灼得发黄的男孩,与记忆中路遥笔下孙少平的身影悄然重叠。
他们分享着半块烤红薯,谈论着古籍的修复技巧,尹文斌将《齐民要术》的残页拼接得天衣无缝,那份专注与热爱,让虞曦月深深着迷。
“等我们攒够钱,就去海边买个小房子,过我们想要的生活。”
可是生活总是充满变数。
2008年的暴雨夜,两人蜷缩在漏水的地下室,尹文斌用体温温暖着虞曦月因取卵针发炎的腹部。
试管婴儿的尝试一次次失败,第七次时虞曦月终于崩溃了,她将诊断书撕得粉碎,泪流满面地说:“我们离婚吧,你该有个正常的家庭。”
尹文斌默默粘好碎片,在背面画满笑脸,轻声安慰道:“还记得《活着》里的福贵吗?活着就有希望,我们只要不放弃,就一定会有属于我们的孩子。”
在城市的另一端,方阮钰正摸着雇主家的大理石台面,那冰凉的触感让她不禁想起了老家灶台的土坯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乡愁。
手机突然震动,小儿子发来语音:“妈,妞子的择校费还差八千,你能不能想想办法?”
方阮钰叹了口气,将镶金边的奶粉罐摆正,镜面倒影里,她眼角的皱纹似乎又深了些。
“尹太太,新生儿一天要喂八次奶,可不能马虎。”
她抱着襁褓中的婴儿,像捧着易碎的珍宝,心里却盘算着这个月的加班费能不能凑够妞子的择校费。
可是当她发现摄像头正对着婴儿床时,后颈不禁沁出冷汗。
上周给外孙拍百日照时,女儿发现孩子后颈有淤青,她慌乱地解释为胎记的情景还历历在目。
浴霸事件那晚,虞曦月苍白的脸让方阮钰想起了二十年前接生的刘寡妇。
那个女人在生产时大出血,攥着她的手求她保孩子,最后体温在怀里渐渐凉去。
那一幕至今让她心有余悸。
这些年她学会了用生姜片贴婴儿脚心治夜啼,用银镯子煮水退烧,这些城里人所谓的“陋习”,却是她从无数生死关头攒下的宝贵经验。
在雇主家,她小心翼翼地照顾着婴儿,生怕出一点差错。
可是她心中的担忧却越来越多。
她不知道,自己的每一个动作,都在被一双双眼睛监视着。
霜降那日,虞曦月在母婴店偶遇了大学同事。
同事惊诧地打量着她凹陷的眼窝和消瘦的身材,关切地问道:“曦月,你怎么瘦成这样?”虞曦月只是苦笑,没有回答。
结账时,收银员多嘴说了一句:“这款奶粉最近被召回了,有妈妈投诉孩子喝了之后抽搐。”虞曦月的心猛地一紧,她突然想起方阿姨总是把奶粉罐商标朝里摆放,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疑虑。
回家的路上,梧桐叶打着旋落在婴儿车上,虞曦月的心情异常沉重。
她突然想起,方阿姨在喂奶前总是用手指试温,那个动作,在她眼中突然变得可疑起来。
当晚她查看监控录像,方阮钰喂奶前的那个试温动作,在她眼中变成了可疑的搅拌动作。
她的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恐惧。
深夜尹文斌接到学生的电话,匆匆走进书房。
他看着妻子神经质地反复擦拭奶瓶,终于忍不住爆发了:“你能不能正常点?方阿姨是专业的月嫂,她不可能害我们的孩子!”
话音未落,虞曦月突然将消毒锅砸在地上,不锈钢撞击的声音惊醒了熟睡的婴儿。
尹文斌愣住了,他看着妻子失控的样子,心中充满了担忧。
那天清晨,虞曦月正在书房里认真研究《婴幼儿意外伤害图谱》,突然手机弹出一条新闻:“保姆为催睡喂食安眠药,婴儿险些丧命。”
配图里那褐色的药片,与方阿姨藏在药箱里的定惊丸极其相似。
她的心猛地一紧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。
当她查看监控录像时一个可怕的画面出现在她眼前。
一条蜈蚣在婴儿床边扭动着身体,而方阿姨却似乎没有察觉。
虞曦月的童年记忆呼啸而至,七岁那年,继母把蜈蚣塞进她被窝,笑看她浑身起满红疹的情景历历在目。
她的心中涌起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。
她冲进方阮钰的房间,掐住她的脖子.......